筑一座如梦的城堡,从灰烬中冉冉升腾,接近天穹,城堡的名字将唤作“未来”。

[SBSS] Into The Woods (当大家都变成了森林里的小动物)

一个低幼儿童故事


这么低幼的故事就不要管常识问题了


当大家都变成了森林里的小动物:西里斯狗,西弗勒斯猫,詹姆公鹿,莉莉母鹿,莱姆斯狼,彼得老鼠



西里斯是一只漂亮的公狗,它口鼻两边长着柔软的雪白毛发,而且一直延伸到脖子,胸口,腹部和四只脚爪,背部和眼睛处则是浓密漆黑得像夜空一样的长毛。


它是一只纯血种犬类,但是它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品种的,因为当它还是一只刚断奶的幼犬的时候就从养尊处优的狗舍里逃出来了,原因是它听到了主人决定等它长大后把它当成种犬,并且让它和自己的一位远房表姐交配,而父母关于保持血统纯正的一些唠叨也让它不厌其烦。


它觉得它一定是一只猎犬,毕竟它是这么的凶猛威风。


逃离狗舍的过程中,西里斯得到了公鹿詹姆的帮助,多亏詹姆让西里斯骑到自己背上,西里斯才能翻过那时对它来说还很高的栅栏。


西里斯在森林里摸爬打滚着长大了,和詹姆,还有公狼莱姆斯,老鼠彼得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它们一起成了森林里的大佬,没什么动物敢欺负它们。


冬天马上就要到了,于是西里斯和它的小伙伴们决定出发找一些枯死的树枝来堵住它们居住的山洞口,西里斯和彼得分了一组,基本上彼得就负责坐在西里斯的背上告诉它方向,以及给它加油鼓劲。


“你说这些足够了吗?”西里斯用脑袋了蹭堆积起来的树枝,问背上的彼得。


彼得没有回答。


“彼得?”西里斯又问一遍。


它还是没有收到回应。


“彼得,你在我和我玩捉迷藏吗?”西里斯坏笑道。


“咦?彼得?你在哪里?我怎么找不到你了?”西里斯装模作样的四处探头张望,接着猛的向后一抓,扑向自己的尾巴,“我知道你一定在这里…”西里斯扑着自己的尾巴转了十几个圈,但始终没有找到彼得。


西里斯气馁的用脚爪扒了扒泥土,“你到底去哪了?彼得?”


这是它听见附近的树丛里传来了悉悉嗦嗦的声音,便窃喜了起来。它踮着四只脚爪静悄悄的靠近树丛,蓦地向前一冲,欣喜的汪汪叫道:


“抓住你了,彼得!”


它眼前一道黑色的影子掠过,西里斯扑了个空,脑袋栽进了泥土里。等它站定后,发现不远处站着一只通体黑色的长毛猫,它的尾巴警惕的竖直了,浑身的毛都炸了开来。


它的嘴巴仿佛在嚼着什么,西里斯定睛一看,发现它嘴边赫然是一条正在甩动的老鼠尾巴。


“你!”西里斯吠道。


“我?”那只猫喵道。


“你吃了我的朋友!”


“什么?”那只猫不耐烦的问道,现在连那条老鼠尾巴都不见了。


“你把它整个都吃下去了!”西里斯的脚爪愤怒的抓着泥土,它朝那只猫猛冲过去,“我要为它报仇!”


顿时它就被对方挠出了几条血痕,那只长毛猫恼火的咪呜道,“谁吃了你朋友?”


“那只老鼠!”西里斯咆哮道,“它是我的朋友!”


那只猫打量了它几眼,嘲讽道,“作为一只狗,和老鼠做朋友,你还真有出息!”


“管你喵事?”西里斯俯冲过去,咬住了对方的脖子,那只猫前爪狠狠抽打西里斯的脸,把自己挣脱了出来,但是西里斯还是咬下来了一簇它脖子上的毛。


西里斯呸呸两下吐掉了嘴里的毛,狂怒着朝那只猫扑过去,后者见自己可能打不过西里斯,拔腿就跑,窜上了一棵树。


西里斯冲了上去,爪子用力扒住树干,但还是敌不住体重,爬到一半的时候就摔了下来。西里斯不服气的又跳了上去,但是这次还没有上次蹦得高。


”你下来!”西里斯叫道,“光会爬树有什么了不起?下来我们决一死战啊!”


那只猫悠闲的舔了舔自己的脚爪。


西里斯怒气冲天,它伸出爪子挠起了树干。


“你慢慢挠吧,”那只猫整理着自己的毛,“我先睡一觉。”接着它把自己的身体蜷成一团打起盹来。


西里斯努力的挠着,挠到自己的爪子都磨平了,挠到脚掌都流血了,挠到天都黑了,还是没有挠掉一英寸的树皮。


“你等着,有本事你别跑,”西里斯呲牙咧嘴的叫道,“我明天还会过来挠的!”


那只猫懒洋洋的睁开一只眼睛,又闭上了。


西里斯悲痛欲绝的往回走。作为一只威风凛凛的大型犬,它连替自己的老鼠朋友报仇都做不到,它还算什么猎犬?


“你去哪了?”公鹿詹姆等在山洞口问道,“我们等了你好久。”


西里斯还没来得及告诉它们的经过,就趴在自己交叉的脚爪上呜咽了起来,一边哭一边答道,“彼得…彼得…遇害了…它被一只猫吃掉了…”


“可是彼得就在这里啊,”莱姆斯探出头来,老鼠彼得坐在它两耳之间。


原来彼得之前坐在西里斯背上时睡着了,所以被西里斯甩了下去,等它醒来后就自己跑回山洞了。


“你居然敢惹一只猫?”彼得听完它的故事后崇拜的说道,“你真有胆量,西里斯。”


**


”我知道它们。“母鹿莉莉扬起优雅的脖子啃下了一片树叶,西弗勒斯身下的那根树枝连动的晃了晃,“它们就是一群自以为是的家伙,好像自己是森林的主人一样。”


西弗勒斯舔了舔自己被扯掉一簇毛的地方,一副全世界都欠它小鱼干的不爽样。


莉莉弯下腿在树旁坐了下来,西弗勒斯跳到它的脑袋上,沿着它的背滑了下来。


西弗勒斯其实是守林人邓布利多散养的,它有时会从邓布利多的木屋里溜出来跑到森林里玩。


西弗勒斯身上有着挪威森林,布偶,波斯,英短,狸花,缅因等多种血统,简单的说其实就是只串得看不出品种的串串,学名叫杂种猫。


此时它肚皮咕噜的响了一下,冬天到了,邓布利多给的猫粮有时不太够,它又饥饿了起来。它扒开泥土,抓出了几只老鼠吞进肚子。有一只老鼠从它身边窜了过去,西弗勒斯紧追不舍。


那只老鼠跳进了草丛了,西弗勒斯还没扑上去,有一个黑白相间的脑袋就从当中冒了出来。


是昨天那只狗。


“你又想欺负我的朋友了?”西里斯叫道。


“你的朋友?”西弗勒斯迷惑了一下,接着它明白了,讽刺道,“你的朋友不是昨天被我吃掉了吗?”


“我…”西里斯支吾道,那只老鼠从它脑袋上跳开了,西弗勒斯扑上去,但是就被西里斯拦住了去路,“反正有我在,你不许欺负彼得!”


“发生什么事了?”莉莉和詹姆同时从树林两边跑了出来。詹姆看到莉莉时后退了几步,蹄子踢了踢旁边的枯叶,晃了晃脑袋,仿佛在把自己的那对大角调整到一个更可欣赏的角度。


“它就是昨天我和你提起的那条狗/猫。”两只动物同时告状道。


“所以就是昨天你欺负西弗勒斯的?”莉莉眯起眼睛,打量着詹姆和西里斯。


“西弗勒斯?”大狗听了后忍不住汪汪大笑,“对于一只猫来说这个名字可太拗口了。”


莉莉愠怒的瞪着詹姆和西里斯。


詹姆的蹄子划拨了一下泥土,打了个响鼻,踹了西里斯一蹄子,“快向这位美丽的女士道歉。”


“不要向我道歉,”莉莉说,“向西弗勒斯道歉。”


“你怎么站在它们那边了?”西里斯扭过脖子向詹姆汪道。


“本来就是你不对,快道歉。”詹姆用头上的角把西里斯推到前面去。


西弗勒斯高傲的抬起脑袋,45度角仰望天空,好像Instagram照片里那些惹人怜爱的猫咪静图一样,只可惜西弗勒斯一身黑色长毛,在西里斯眼里它就和一只有眼睛的黑球没什么区别。


“对不起,”西里斯用鼻子蹭蹭西弗勒斯的头,“是我的错。我叫西里斯。”


“西里斯?”高傲的猫咪横了它一眼,“这名字对于一只狗来说可太拗口了。”


西里斯猛扑了上去,这次西弗勒斯早有准备的爬上了树。


**


这个冬天里,詹姆时不时就向莉莉送殷勤,带着它去有最嫩树叶和最甜泉水的地方,它们一起轻快的雪上奔跑着,把西里斯和西弗勒斯远远的甩在后面。


莱姆斯号称它要冬眠,所以和彼得整个冬天都呆在山洞里不肯出来。百无聊赖的西里斯只好在西弗勒斯身上找乐子,当然经常被挠得满身猫爪印。西里斯偶然发现了邓布利多的木屋,有时趁主人不在家时从窗户的缝隙里溜进去打瞌睡,然后在邓布利多回去前离开。


其实西里斯也不是经常得逞,事实是它和西弗勒斯经常为争夺最靠近壁炉的那块地方打得两败俱伤,最后不得不各占一半位置挤在一起打盹。


“那是我让着你。”西里斯舒舒服服的在壁炉前翘起臀部伸展前肢抓了几下地板,懒洋洋的说,“我可是只猎犬,我要是想的话分分钟打趴你。”


西弗勒斯窝在垫子上看着西里斯梳理自己的白围脖,说道,“你是只边牧。”


“不可能。”西里斯反驳道,“我这么强壮的狗狗,肯定是只猎犬。”


“你是只牧羊犬。”西弗勒斯不耐烦的纠正道,“你有没有发现你总是喜欢走在队伍的最后面?而且每次你的朋友们散开的时候你就喜欢把它们赶在一起让它们排成一行一起走?牧羊犬赶羊时就是这样,这是它们的天性。”


见西里斯还是一副不开窍的样子,西弗勒斯便跳上桌子,用猫爪啪啪啪的翻开了一本画册,指着里面一只和西里斯长得一摸一样的狗,“你看,下面写这只狗的品种是边牧。”


西里斯不可置信把脑袋搁在桌子上,盯着画册里的那只狗,“我…我真的是一只牧羊犬?”


西弗勒斯不理它,一下跳回自己的垫子。


西里斯痛苦的挠着自己的脸,“我居然是一只牧羊犬…这一点不酷…”


西弗勒斯幸灾乐祸的舔着自己的脚掌。


“我一直以为如果我不逃出来,就会被派到警局里当警犬,没想到我居然是会被送到农场里和绵羊打交道…”西里斯的耳朵沮丧的耷拉下来。


西弗勒斯趁它不注意偷偷把垫子移到壁炉边上。


西里斯把西弗勒斯从垫子上挤下去,独自霸占着最暖和的地方。


“你给我下去!”西弗勒斯弓起背露出牙齿威胁道。


“我刚刚受到了这么大的打击,你难道不应该补偿我一下吗?”西里斯趴在垫子上说道。垫子对它来说有点小,西里斯的四条腿垂在外面,但是它还是占着垫子不放。


西弗勒斯轻蔑的喵喵着跑到沙发上打瞌睡了。


悲极生乐,乐极生悲是常有的事,西里斯醒来时发现自己一边的毛都烤焦了。


**


春天来的时候,莉莉和詹姆已经形影不离了。莱姆斯也认识了一头叫唐克斯的母狼,连彼得都经常和另一只老鼠打地洞,现在只剩下西里斯一条单身狗了,毕竟森林里没有第二条边牧。


“来啊,下来啊。”西里斯浸在湖水里向西弗勒斯叫道。


西弗勒斯躺在树枝上眯着眼睛晒太阳,彻底无视了它。


西里斯跳上岸,甩甩身上的水,用脑袋摇晃着那棵不算粗壮的树。等西弗勒斯反应过来打算跳到另一棵树上时已经来不及了。那根树枝不堪重负的啪的一声断了,西弗勒斯掉进了湖里。


西里斯心情明媚的等待着,但是湖面只是咕噜咕噜的冒着气泡,西弗勒斯始终没有浮上来。西里斯意识到情况不对,冲下湖面咬着不省猫事的西弗勒斯的脖子把它捞上来。


“快醒醒!”西里斯踩着西弗勒斯胀鼓鼓的肚子吠道,西弗勒斯始终没有动弹,西里斯紧张的把鼻子靠近它想闻闻它是不是还活着。


西弗勒斯此时抽动了一下,站了起来,它身上的毛狼狈不堪贴着皮肤,体型缩小了一半还不止。


西里斯盯着眼前这只小小的西弗勒斯,吐着舌头笑。


它瞪了西里斯一眼,抖了抖毛,只可惜身上的毛还是缩在一起,它愤愤道,“不许笑!”


“我没笑。”西里斯争辩道。


“你就是在笑!”西弗勒斯骂道,“嘴还咧得这么大。”


“其实我就这么一个表情,”西里斯解释道,“哪怕我很难过看上去也是在笑的样子。”


**


秋天的时候詹姆和莉莉有了一只小鹿宝宝。西里斯和西弗勒斯都喜欢窝在那只还不太站得直的鹿宝宝身边睡觉。


等冬天时鹿宝宝哈利就能蹦能跳,喜欢从雪堆里翻甲虫出来玩了。当所有动物们带着鹿宝宝在森林里散步时,西里斯照例喜欢走在所有动物的最后面,并且让它们排成几排走,但是西弗勒斯会慢吞吞的跟在它身边。


森林里传来“砰”的一声。


西弗勒斯第一个反应过来,它喵喵叫道,“快跑,是枪声,邓布利多说最近森林里有偷猎者。”


“分开跑!分开跑!”西弗勒斯叫道,“这样它们不知道该追哪个。”


哈利受惊的叫了一声,跟着詹姆和莉莉消失在树丛里了。


西里斯狂奔着,树枝嗖嗖的向后退去,雪地上留下了一串浅浅的脚印。它听见猎人追了上来,身后传来汪汪的叫声,西里斯跳进树叶堆里不敢出声,只露出两只眼睛在外面张望。它看见猎人在向自己靠近,他牵着一条和自己长得很像的狗。


这时另一个方向的树叶摇曳了一下,猎人被吸引了注意力,那条狗兴奋的汪了几声,猎人拉着它向那个方向跑去,西里斯听见砰砰的几声枪响,最后森林恢复了寂静。


西里斯心惊肉跳的朝那边跑去,它穿过低矮的灌木,发现西弗勒斯躺在积雪上闭着眼睛。


西里斯迅速奔到它身边舔起了它的脸,用脑袋轻轻的翻过它的身体想找到它身上的伤口。


西弗勒斯睁开了一下眼睛,又闭上,”别碰我,你弄得我满脸都是口水。”


“你没事吧?”西里斯问。


“那是麻醉枪。”西弗勒斯答道,“我想我大概…得睡一会儿…”


“我觉得那只狗是我一胎里的兄弟,”西里斯说道,“看它现在都长这么大了。”


“它是和你很像,”西弗勒斯说,“你们的尾巴都是黑色嵌白边的…”它抬起头看见西里斯望着猎人和狗离开的方向沉思,“你不会是想念狗舍里舒适的安乐窝了吧?”它张大嘴打了个哈欠,“要是你想的话现在还可以去找你的兄弟,毕竟你血线优良体格强壮,他们会愿意带你离开森林送你去农场牧羊或者是狗舍里当种公的。”


“你担心我会离开?”西里斯拱了拱西弗勒斯,“这就是你引开他们的原因?你觉得他们会抓起我把我送走?”


“你真自大。”西弗勒斯答道。


西里斯挥舞起四只脚爪铲走了西弗勒斯身下的积雪,温和的蹭了蹭它的脖子,这时它发现了西弗勒斯被咬伤的前爪,轻柔的舔起了它的伤口。西弗勒斯喵呜一声,把自己的四只脚爪收到了腹下,睡着了。


**


冬日的黑夜总是会来得特别早,此时天际线边闪着阴沉不定的颜色,一阵刺骨的寒风袭卷着地上的积雪刮过,四周朦胧一片只能看出几十米开外的景色。这是暴风雪的前兆。


西里斯走三步就停一停,等着步子较小的西弗勒斯跟上来,风吹得它的毛发在空气中散开,遮住了它的视线,西里斯不得不甩甩头才能看清前面的路。


西里斯闻了闻地面,它搜索到了詹姆的气味,于是抬起头四处张望,看见不远处迷雾里露出的鹿角便欣喜的汪汪呼应它们。


詹姆发现了它们,喜出望外的迈开蹄子向它们跑来,这时西里斯看见了它背后黑洞洞的枪口。


西弗勒斯眼前一花,就看见西里斯一头冲上去撞开了詹姆,西弗勒斯听见了沉闷的枪响声。


”你受伤了吗,伙计?”詹姆问西里斯。


“我没事,那是麻醉枪。“西里斯急促的汪汪道,”快带着哈利和莉莉逃跑,我把它们引开。”它话还没有说完就噌噌两下跳进了树丛,发出很大的声响。


西弗勒斯看见詹姆一家消失在另一个方向,于是便紧跟着西里斯窜了进去。


狂风摇撼着树木哐哐作响,夜幕早已降临,然而四周看不出一点黑色,飞扬的大片雪花像风沙般迷住了前方的去路,整座森林仿佛是要被风雪完全掩埋住似的。猎人很快放弃了追捕,牵着自己的边牧回去了。


西弗勒斯凭借着出色的夜视能力摸索到了西里斯身边,“快回去,你这条蠢狗,“西弗勒斯催促道,“他们早就不追了。”


西里斯安静的跟着西弗勒斯缓缓的在暴雪中穿行,西里斯越走越慢,远远的落在后面,最后趴在树底下不再向前走了。


“你在干什么?”西弗勒斯跑回去,“你想当雪橇犬吗?”


“我想我回不去了。”西里斯气喘吁吁的答道。


西弗勒斯凑近它,发现西里斯背部侧面的黑毛里正在汨汨流血,那里面卡了一小块弹片。


“运气真坏不是吗?”西里斯说,“这次居然不是麻醉枪。”


“快起来,白痴。”西弗勒斯张开嘴咬住西里斯的前爪想把它往前拖,然而西里斯的体重对于西弗勒斯来说太悬殊了。


西里斯伸出脚掌推了推西弗勒斯,闭上眼睛,“快走吧,雪再下大一点你就找不到回木屋的路了。”


西弗勒斯甩甩身上的雪花,用力的咬了一下西里斯的耳朵让它醒过来。


“走!”西里斯吠道。


西弗勒斯轻蹭着西里斯的背,就像西里斯之前对自己那样,不断的舔着西里斯的伤口,然而血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流,把西里斯的黑毛黏了起来,染成了红黑色。随着气温骤降,雪越下越厚,西弗勒斯靠紧了西里斯,它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迟钝,然而它仍然没有停下。


西里斯用着最后的力气轻咬着西弗勒斯的脖子,将它从自己背上拉下来,塞到了腹部下面,用它柔软厚实的被毛覆盖住了西弗勒斯。


**


“尝尝我的蜂蜜酒,盖勒特,”西里斯迷迷糊糊的听见人声,“我自己弄的,味道怎么样?”


“代价是被蜇了满脸的包?”一个老人嘲讽道。


“我明明都已经消肿了。”另一个老头不满道。


“说起来,你这边那几个偷猎者怎么样?”


“雪停了以后他们就被逮捕了,什么收获都没有,反而白吃了几年官//司。我就是在那天早上发现这个可怜的小家伙的,雪都埋了它大半个身体,幸好子弹就伤了点皮肉,没有伤到内脏。再加上它皮厚,真是个强壮的小东西…啊我想现在它已经醒啦..“


西里斯闻到了面前骨头肉的味道,他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穿着紫色外袍的老人正满面微笑的注视着它,西里斯把脖子伸出垫子啃起了骨头,邓布利多还在他身边放了盆清水。


”…我把它抱起来,发现它还活着,哈,正巧西弗勒斯居然也在它身下…”


西里斯费力的抬起头,发现西弗勒斯正站着壁橱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他发现西里斯醒来后跳了下来,把头伸进水盆里抢水喝。


“我觉得它们大概认识很久了。”格林德沃哼哼道。“我就说你出门前应该把门窗关紧,以防有其他动物溜进来取暖。”


“这不是挺好的?”邓布利多笑眯眯道,“这屋子大得可以容纳森林里一半的动物。”他又为盖勒特倒了一杯蜂蜜酒。


屋顶上悬挂的冰柱在阳光下反射着光彩,覆盖着厚厚积雪的树枝咯吱作响,窗户上零零散散的粘着些五角形的雪花,木屋里生着暖融融的炉火,火光静静地摇曳着。


“嘿,”西里斯冲西弗勒斯叫道,“之前我叫你走你为什么不走?”


西弗勒斯无视了他的问题,走到西里斯边上,跳进垫子里,用头撞撞西里斯让他稍微挪一挪,然后靠着他背部的那圈绷带躺下来。


“你不是想和我一起殉情吧?”西里斯偷笑道。


“殉你个狗头情?我们有生殖隔离。”西弗勒斯翻出肚皮,安详的打起盹。



-----------THE END---------------

西里斯就是一只一点也不凶猛,而且还很可爱,很适合和喜羊羊打交道的边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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